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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帶回來什麼男人

竇川回家的時候心情不錯。

一上午跑了好幾家洋行,終於談成了一筆大生意。

他帶了點西洋的好東西想給孟瑰然看看。

隻是一進家門,就見下人們麵色有異,個個都不敢出聲,幾個人的目光往二樓瞟了瞟。

竇川心裡一沉,頓時明白了。

聲音也跟著危險了幾分:“她帶男人回來玩了?”

下人們點點頭:“是、是。”

竇川深吸一口氣,一顆一顆地解開西裝的鈕釦。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平息下自己的情緒,裝作無事地開口:“這次帶回來什麼男人?”

下人:“是個……是個年輕的軍官。”

竇川不動聲色:“模樣怎麼樣?”

下人:“……”雖然知道實話實說會讓少爺更加生氣,可下人們也不敢說瞎話。

“模樣……挺俊的。

比小姐上次帶回來那個在戲館唱戲的要俊上幾分。”

竇川的臉上蒙了一層寒霜。

她隔三差五就換個花樣,現在竟然連小軍官都敢玩。

也不怕惹了太多的情債,有一天甩都甩脫不掉?

竇川把西裝扯下來一丟,帶著一層怒意上了樓。

到了樓上,就見房門敞開了一半,門裡那個年輕軍官與瑰然站在落地窗邊,被夕陽模模糊糊地勾出逆光的影子來。

兩人似是在低聲交談著什麼。

交談著交談著,孟瑰然的曼妙的手就勾上了軍官的衣領。

她把軍官的衣領用力一扯,年輕軍官被她扯得不得不俯下身來。

兩人在夕陽下的逆光身影幾乎就要交纏到一塊兒去,就連唇都似乎要碰到一塊兒去了。

竇川看不下去了,恨恨咬碎了牙,扭頭下樓來。

在下人眼裡,少爺風風火火上去了,又風風火火下來了。

裡麵的人不曾被打擾分毫,唯獨少爺本人像個著急的風火輪,在他人的世界外麵滾動了一整圈,差點把自己給燒冇了。

下人也見怪不怪。

畢竟,誰都知道少爺是不敢真的當著孟小姐的麵發火的。

以前孟小姐曾帶了一個學醫的留學生回來。

少爺聽聞這個訊息,從十裡外的公館風風火火趕回家來,衝進了門,一腳踹出了那個留學生。

那件事惹得孟小姐生氣了。

孟小姐也不聲不響的,但硬是一個月都未曾與少爺聯絡過,連這棟房子也不回了。

大有要分手的那種架勢。

最終還是少爺服軟了。

少爺低聲下氣地多次挽回,這才把孟小姐重新哄勸了回來。

自那之後,孟小姐再帶什麼男人回家,少爺都不曾再去管過。

當然,也隻是明麵上不管而己。

背地裡,不知道暗暗咬碎了多少顆牙。

比如這一次,少爺風風火火地下來之後,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了好幾圈,怒氣衝得頭髮一根一根地豎起來。

他揚手想要砸花瓶,但又怕砸花瓶的動靜驚動了樓上的人,孟小姐又要生氣。

這一身怒火憋著無處發,他快要炸了。

最後,他把西裝一甩,披在肩頭,帶著一種“燒殺搶掠”的凶猛架勢出門了。

*竇川走進自家的藥鋪,讓人在大白天歇了業,關上門,把迎客的招牌給摘下。

夥計們也很識趣,迅速照辦。

屋子裡瞬間暗了下來,光線隻能透過門縫的一點縫隙灑落進來。

竇川沉在黑暗中的麵孔,透著一股子猙獰。

他坐在一把祖宗椅上,揉動著筋骨,手指頭交疊哢哢作響。

一個小倌模樣的瘦弱男人被按在地上,腦袋磕在竇川的皮鞋腳下。

男人很驚恐,帶著哭腔求饒:“爺,爺,我可冇有惹您啊……您放過我吧……”竇川眉梢一挑:“嗬,冇有惹我?”

竇川用舌頭抵著口腔上顎,凶相都在此刻原形畢露。

他如今雖然披上了一身得體氣派的西裝,能進出上流階層跟人做生意,舉手投足彬彬有禮;可要知道,他骨子裡還是那個西街的小霸王,是踩著彆人的手腳一路爬上來的。

他能混成如今這番模樣,要冇有個“狠”字,早不知被多少人給拽下去踩了。

竇川俯下身,拽住這個小男生的頭髮。

然後,狠狠一揚起!

小男生吃痛地仰著頭,含著淚,卻不敢叫喊。

隻有竇川在他耳側的冷笑。

“我就是討厭長得像你這樣唇紅齒白的男人。”

“你長成這樣,就是惹到我了。”

竇川端詳著對方泫然欲泣的模樣,打量著對方被淚浸潤的長長眼睫毛,心裡簡首就是恨得牙癢癢。

就是這副模樣勾引到了瑰然。

甚至還能爬上瑰然的床。

竇川甚至都能想象到,他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到了床上,被瑰然工具箱裡那些五花八門的東西輪番上陣,一定會更惹人愛惜吧?

教訓不了那個年輕軍官,難道還教訓不了你一個在戲院裡唱戲的麼。

“揍他。”

竇川下了一個很簡潔的命令,並且補充。

“朝著臉揍。”

屋子裡頓時響起了撲哧撲哧的拳腳聲,還有小男生的哀嚎求饒。

揍完了,竇川滿意地拿起煙桿,吐出一口煙泡。

“從此以後,彆讓我在草城看見你。”

“看見你一次,我還會再找人揍你一次。”

竇川活動了一下脖子,站起身來,丟下幾張銀票。

竇川開口:“撿。”

小倌被揍得鼻青臉腫,默默爬上去,顫抖著伸出手。

在他的手要碰觸到銀票的時候,竇川忽然一腳踩住半邊銀票。

“磕頭。”

竇川說。

小倌默默磕了頭。

竇川還不滿意:“說,謝謝爺。”

沉默了好一會兒,小倌纔開了口:“……謝謝爺。”

竇川總算鬆開了腳,銀票上留下了鞋印。

“我不管你躲去哪裡。”

“總之,拿了銀票,滾得越遠越好。”

“滾。”

*從自家的藥鋪出來之後,竇川活動了一下肩膀,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本來以為揍了一頓人,心情多少該好一點了。

可是望著街麵,心裡依舊像是堵著一個什麼東西,怎麼都不舒坦。

孟瑰然這個人,就像是一顆石子,很膈應地嵌在他心臟裡,影響他的身心健康。

可偏偏又是怎麼取都取不出來。

竇川回了家,進門之前心裡恨恨地想:我走了那麼久,你們總該完事兒了吧?

誰知一踏進去,屋子裡的下人還是神色各異。

整棟樓很安靜,二樓的房門緊緊關著。

好傢夥,一首搞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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