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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我也發燒了

牆角蹲著的那個女人不見了,她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腳下,是她抓住我的。

我一陣苦笑不堪的說道:“大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無冤無仇的。”

她忽然緩緩的抬起了頭,我看見她蒼白如紙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像是魚鉤一樣的詭異微笑。

我也看見她的臉了,還看見了她的頭髮,媽媽呀,她的頭髮是白色的,但臉很年輕,膚色死白死白的。

這時候我猛然一驚,記得我第一次來到建國村的時候,和王英霞同床睡覺那一晚,我好像感覺有誰走進來並睡在了我旁邊,那時候我睜眼望去,正是這個怪女人啊。

可在那時候,她突然消失不見了,而王英霞睡在我的另一側。

那時候我原以為是幻覺,原來不是,現在她又出現了,和紅色吊床一起出現,我不知道這兩者到底有什麼關聯,但對我來說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我驚訝的看見,她的兩邊手腕上也帶著兩個龍鳳呈祥玉鐲。

但我相信她不是王英霞,她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是王英霞呢?我寧可相信她為了引誘我上當,而故意裝成王英霞的樣子。

但她是什麼東西啊?

她的力氣好大,我被她抓住的雙腿,連顫抖的力氣都冇有了。

她張開了嘴巴,我發現她嘴裡紅紅的,好像裝滿了濃濃的腥血一般。

突然間,我感覺腳上一痛,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刺進去了。

我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是那女人用彎曲尖厲的指甲刺進了我的雙腿肉裡。

我痛得尖叫起來。

情急之間,我突然記起了以前看過的某個故事,說什麼某人夜間趕路遇到了鬼打牆,於是拉下褲子淋了一泡尿,就走出去了。

而我現在被怪女人抓住了,痛得我受不了,又動彈不了,唯一辦法似乎隻能那樣乾了?

於是我急忙拉下褲子,在她麵前掏出了我的巨無霸。

怪女人見狀頓時臉色一陣煞白,猙獰如柴,她猛的將我抱起來,然後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我感覺身體像是快散架似的,痛得我像條蟲子在地上蠕動了一會兒。

她突然壓在了我的身上,恐怖的臉上露出了凶惡的表情。

她朝我咆哮的道:“你以為那樣做對我管用嗎!”

我解釋道:“我不是還冇有尿出來嗎?”

“啊……”她尖叫著將我從地上抓起來,然後朝床鋪上扔去。床鋪上鋪了厚厚一層被子,這次不算疼。

我想要爬起來,但眼前白影一晃而過,是怪女人撲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覺她身體挺軟的,壓得我挺舒服的,可接下來她卻讓我驚叫起來。

因為她舉起了長著鋒利指甲的雙手,不斷的往我身上抓來,像是快刀斬亂麻一般。

我慘叫不絕,我痛得死去活來,身上的劃痕密密麻麻的,被子上到處都是我的血跡。

痛得我幾次昏倒後,又被痛醒過來了。

然後,在我迷糊的視野裡,看見了一張充滿濃濃腥血的嘴巴,朝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我想著,一旦我被她咬中的話,我的人生就這麼完了吧。

但是有些意外的是,就在她的嘴巴就要咬中我喉嚨的瞬間,停下來了。

我看見她的身體在顫抖著,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的。

“啊……”我咆哮一聲,垂死掙紮之下,伸出手來往她身上抓去。

正好扼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我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加大手中的力度,胡亂抓著她的脖子。我現在痛得要命,我隻是想讓她放棄攻擊我。

可是她冇有什麼反應。

我絕望之際,她忽然站了起來,就在我眨了一下眼睛的時間,她就消失了。

我很意外最後她竟然放過了我,而我遍體鱗傷,已經無力起來了。

最後我昏迷了過去。

我好像看見了我身邊旋轉無數個笑臉,那些笑臉都是露出一種像是魚鉤一樣詭異的笑。

那些人臉繞著我轉著,還張大嘴巴要來咬我,把我嚇得半死,然後驚醒過來了,發現原來是做夢。

我的視野還是模糊的,好像看見天亮了,窗戶被打開了。

我確定是醒來了,可是我身邊還圍著一群模糊的人影,他們在對著的我指指點點。

我心慌無比,努力的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們的樣子。

我就這樣掙紮著將近十幾分鐘後,才漸漸的恢複了五感六識,但就算如此,我還是比平常虛弱許多,用了很多力氣才從床鋪上坐下來。

我發現確實有人在圍觀我,是村裡的那些男人,陳昊天來了,史大龍也來了,還對我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發現身上的傷痕還在,有些地方還紅紅的,證明昨晚發生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我看了手錶上的時間,發現是早上七點鐘。

陳昊天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沉到了低穀,他憐憫的對我說道:“你發高燒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急忙伸手摸了自己的額頭,發現果然燙燙的。

我要完了?

我心裡一驚,忽然猜到昨晚那個怪女人為什麼要放過我了,她不是良心發現,而是似乎想讓我變得像斌仔和張虎那樣?

我在圍觀我的人群中,也看到了斌仔和張虎的身影,他們似乎對我很和善,還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有人對我說道:“石遠兄弟啊,早上我下地乾活的時候,發現你倒在一片荊棘裡昏迷不醒,你身上有密密麻麻的割傷,一定是被荊棘弄傷的啊。”

“胡說!我不是被什麼荊棘割傷的!”我急忙叫道,但是我病得嚴重,說出的話有氣無力。

“你一定發燒嚴重,說胡話了。”便有人在旁邊說道。

又有人說:“是啊,我們早上都發現你倒在一片荊棘裡,是大家一起把你抬回家的。”

陳昊天也對我點點頭。

我慌了,急忙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脫口而出。我還說道:“床鋪上有我的血跡,就是那女人弄出來的。”

“都說你發燒了,連腦子也都燒糊了。”有人說道,“我們把你抬回來後,你的床單才沾上了你的血跡。”

好多人紛紛對我這樣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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