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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與此同時,在太子東宮之內,王府紀善白信韜正緊鎖眉頭,在殿堂中來回徘徊。

他已從其他皇子那裡探聽到,皇上對此次科舉考試極度重視,畢竟這是推翻北元統治,重建中原正統之後的首場科舉。

這次科舉選拔出來的人才,將是未來十年乃至二十年朝廷的中堅力量。

若是能夠在此次科舉中擔任主考官,白信韜便將成為這些優秀學子公認的啟蒙導師,是他們攀登高峰的階梯。

一想到將來這些精英們飛黃騰達,自己也能隨之水漲船高,白信韜便激動不已,熱血沸騰。

“現如今我是王府紀善,太子侍讀,地位尊崇。”

“然而,若無顯著政績,恐怕這就是我一生所能達到的最高點了。”

“這次科舉,我無論如何也要插上一腳!”

“我仕途能否再攀高峰,全賴這次科舉的機會!”

白信韜緊握雙拳,止住腳步,眼神堅定,作出了決定。

他挺直腰板,目光轉向東宮門口。

白信韜下定決心,無論要付出何種代價,也要設法介入科舉事宜。

“太子殿下駕到——!”

就在他作出決定之際,東宮門外忽然傳來太監嘹亮的通報聲。

隨著這一聲呼喚,東宮內的所有侍女、宮仆皆停下手中的活計,快步奔赴東宮大門,恭敬等待太子的到來。

東宮府門徐徐開啟,伴讀大監謙卑地躬身引路。

太子朱標跨過門檻,踏上東宮的土地。

兩旁站立的侍女、宮仆皆鞠躬行禮,齊聲迎接太子:“拜見殿下!”

朱標從容迴應,點頭示意。

此刻,他的腦中還迴響著沈飛的話語:此次科舉主考官人選,必須是德行深厚且學識淵博之人,唯有如此,才能贏得天下考生的衷心敬服。

朱標自回程途中便開始冥思苦想,朝廷中到底哪位官員能夠兼具“德高望重”與“才情出眾”的特質。

劉伯溫、胡惟庸、李善長等人都在他的考量範圍內,但反覆權衡後,朱標逐一將他們排除在外。

原因在於,儘管這幾位皆為建國功臣,堪稱德高望重,但在“才高八鬥”這一點上,嚴格依照儒家的標準衡量,似乎尚有不足。

他們各自的才華更多體現在政務處理和治國策略上,而非科舉考試所側重的聖賢經學。

因此,主考官的人選應鎖定在精通聖賢經學且造詣非凡的官員。

在隨從們的簇擁下,朱標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他急於確定主考官的人選,以便呈報給父皇裁決。

與此同時,遠處的白信韜目睹太子離去的背影,不禁微皺眉頭。

他攔下一個伴讀太監,詢問道:“公公,太子殿下是從哪裡回來的?”

伴讀太監恭敬地行了個禮,答道:“哦,原來白侍讀有此一問。

殿下剛纔出宮探訪了沈飛博士,至於詳細交談的內容,奴才並不知情。”

聞聽太子再度找沈飛商議,白信韜的眉頭擰成了疙瘩,宛如兩條糾結的蟠龍,眼珠充血,咬牙切齒:“又是沈飛!”

他心中憤恨至極,恨不得對沈飛施以極刑。

伴讀太監察覺氣氛不對,找個藉口離開了,留下白信韜獨自在那裡滿腔怒火。

白信韜瞪著太子離去的方向,怒目圓睜:“正如藍上卿所說,沈飛果真善於迷惑人心!”

他暗自發誓:“絕不能讓太子再與沈飛接觸!”

然而,儘管對沈飛的恨意猶如滾滾江水般洶湧澎湃,但白信韜明白當下更重要的事情是自己的前程。

白信韜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搓了搓緊張僵硬的臉頰,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

現今掌控人事選拔大權的,唯有當今宰相胡惟庸。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白信韜決定立即前往胡惟庸的丞相府。

丞相府門前,由於科舉在即,無數人視此為青雲直上的良機。

身為大明丞相且主管本次科舉人事選拔的胡惟庸,其府邸熱鬨非凡,前來攀附求進的人絡繹不絕。

各路人馬攜帶厚禮,在丞相府門前排成長隊,以至於府邸門檻都被踏得出現了兩個明顯的凹痕。

“管家大人,求您讓我進去吧!我家老爺特地關照,這份禮品務必要送達,否則我這條小命怕是難保啊!”

“閣下,這點薄禮請您收下,若能讓我入內,定有重謝!”

“管家大人,您知道嗎,我和丞相大人可是同鄉,早年間起義時,我們還曾共枕眠呢!請您務必通傳一聲,丞相大人肯定記得我!”

“……”

在丞相府門前,官員、仆役們圍繞著管家,個個爭相獻媚,有的甚至趁機將金元寶偷偷塞入管家的衣袖中。

這景象可真謂是“收穫滿滿”

胡惟庸秉持來者不拒的原則,凡是上門送禮的,他從不讓人阻擋。

在他看來,身在其位,就要儘其職責,他們送禮與否,最終事情能否辦成,還得看皇上的旨意。

即使事情未成,這些送禮之人難道還能在皇上麵前彈劾自己不成?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潛規則。

此刻,胡惟庸在府中悠然地品茗賞陽,自從恩師李善長退休後,他便繼任了丞相之職。

起初,他還小心翼翼,但隨著時間推移,胡惟庸漸漸意識到丞相的權力之大,既可以對上粉飾太平,又可在下任意行使職權。

這簡直是斂財的最佳位置,也難怪自古以來無數人為爭奪丞相之位擠破頭皮。

此職位,確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老爺,太子侍讀白信韜前來求見。”

聽見家丁的通報,胡惟庸眉梢微挑。

白信韜?想必也是為了科舉主考之事前來。

胡惟庸眼中閃過狡黠之色,認定此人也可加以利用。

他坐起身,沉穩下令:“讓他進來。”

另一邊,太子東宮之內,朱標回到寢宮後仍在苦思冥想,究竟應由何人擔綱此次科舉的主考官。

這可是恢複中原正統後的首場大考,不僅父皇對此極為重視,全天下的學子也對此次科舉寄予厚望。

這場科舉,關係到整個大明王朝的命運走向,主考官人選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關乎國之根本!

德高望重、德才兼備,究竟何人能匹配這樣的讚譽?朱標坐在床榻上久久沉思,從回宮路上直至現在,腦中已輪換了多個候選人,卻始終找不到滿意的人選。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搖搖頭。

“看來沈飛博士所說的那些話,並不隻是針對我個人。”

朱標心中暗忖,“他應該是想通過我,向父皇傳達某種資訊。

既然我無法確定最佳人選,那就將此重任交給父皇決策吧!”

朱標心中拿定主意,遂即起身,準備覲見父皇。

在巍峨壯麗的應天皇宮中,朱元璋密切關注著首次恩科考試場地的建設進程,這不僅是大明王朝開創以來對萬千寒窗苦讀的學子們的一次盛大展示,更是期望通過此舉,激發他們願意為大明江山、為普天下的黎民百姓傾儘智慧與才華的決心。

為此,科舉考場的工程質量尤為關鍵,務必確保其堅固與莊重,絕不可有絲毫馬虎,以免令莘莘學子心生疑竇。

正當朱元璋沉浸在繁雜的政務之中,審閱著堆積如山的奏章時,耳邊傳來宦官嘹亮的通報:“皇上,太子殿下已在殿外等候覲見。”

聽聞太子駕到,朱元璋臉龐上頓時洋溢位欣慰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奏摺,聲音洪亮地迴應道:“請標兒進殿。”

很快,太子朱標邁步入內,恭敬地拜見道:“兒臣參見父皇。”

朱元璋立即起身,溫情脈脈地扶起朱標,言語間滿是親近:“不必如此多禮,一家人無需過於拘泥。”

接著,他竟然邀請朱標共同坐在龍椅之上,這讓朱標深感惶恐不安,連忙站起,謙遜地表示:“父皇,兒臣怎敢逾越規矩?”

然而,朱元璋卻是一笑置之,坦誠道:“大明初建,朕尚有許多未竟之事亟待處理,待一切妥善安排後,這帝位自當交由你繼承,朕與你母後便可安心頤養天年。”

朱元璋此言發自肺腑,毫無虛偽做作,他口中提及的尚未解決的事務,實則是指向當前那些倚仗戰功、驕傲放縱的淮西勳貴們。

麵對父皇的話語,朱標心中一時揣測是否為試探,遂嚴謹地迴應:“父皇萬勿如此說,唯有您穩掌大明航船,方能使國家千秋永固!”

朱元璋滿意地點點頭,示意侍從為朱標設座,待朱標落座後,他溫和地詢問:“標兒,你此次前來有何要事?”

朱標神色鄭重地回答:“回父皇,此事關乎恩科主考官的人選。”

朱元璋聽聞此言,微微蹙眉,顯然意識到這一人選的重要性非同小可,即使是他也一直在慎重考慮,遲遲未能定奪。

朱元璋抬起眼簾,目光鎖定在太子身上,心中決定探究一下太子心中的理想人選。

“標兒,你心中是否已有合適的人選?”

朱標表情略顯尷尬,輕輕搖頭迴應:“父皇,兒臣目前還未確定具體人選,但已有所考量,認為主持恩科之人應當具備高尚品德與卓越才能。”

他援引了從沈飛那裡獲得的八字真言——“德才並重,威望卓著”

朱元璋聽完先是稍顯愕然,旋即滿臉喜悅,連聲稱讚:“好極!好極!”

他高興地宣佈:“明日早朝,朕會詢問李善長與劉伯溫對此的看法。”

與此同時,沈飛結束了在國子監的學習,回到暫住的市井客棧。

此處與國子監的清高寧靜截然不同,客棧上下熱鬨非凡,充滿了人間煙火氣息。

沈飛獨居於客棧二樓一角,這個位置恰好可以俯瞰整座客棧的喧囂。

底層的酒館是四方食客暢飲談笑之地,聚集了各種身份的人群,既有即將參加大明首次恩科的各地士子,又有遠道而來從事貿易的搬運工人們。

酒肆終日熙熙攘攘,不分晝夜,而這般紛擾正是沈飛久違的生活氣息所在。

儘管客棧不具備國子監那份高貴氣質,卻也摒棄了國子監那種冷漠無情。

民間俗語常雲:“入宮如同入海,從此親情疏離。”

皇宮之內,朝廷之上,講究的是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嚴格的等級劃分。

這種壁壘分明的社會環境,反而不及這客棧充滿真實的人性味道。

沈飛寧願身處這喧囂客棧,也不願迴歸國子監的寂寥冷漠。

他合上門扉,拉下窗簾,隔絕外界的吵嚷。

沈飛坐在桌案前,從袖中抽出一張名錄,上麵列滿了當今權貴的名字:“李善長”、“藍玉”、等等,這些人皆為太子東宮的核心力量。

而今,他的家族遭受抄家之災,幕後黑手竟是藍玉麾下的白信韜。

通過一係列隱秘的操作,沈飛已然將藍玉推向了危局邊緣。

對於即將開始的北伐元廷之戰,倘若藍玉凱旋而歸,或許朱元璋還可能饒他一命;但若藍玉敗退而歸,無所建樹,則等待他的將是株連九族的悲慘命運。

思及此,沈飛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冷酷的微笑。

他的目光凝聚在名錄上“藍玉”

這個名字上,執起硃筆,一圈赤紅印記圍繞名字,繼而在圓圈內劃下一個醒目的交叉符號,預示著藍玉的命運已成定局,生死在劫。

在此之前,須得朱元璋率先揮舞屠刀,拿藍玉的親信黨羽開刀問斬,以儆效尤,震懾淮西一帶的驕兵悍將。

太子欲邀他前往東宮傳授學問,而那在背後煽風點火的白信韜正是太子身邊的近侍講讀。

沈飛深知,這場權力的遊戲纔剛剛拉開帷幕。

要在太子東宮穩固地位,白信韜的存在實為眼中釘,非拔除不可!料想此刻,白信韜正忙於穿梭於各派勢力之間,意圖借科舉之際插一手。

念及此處,沈飛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白信韜背後的倚仗,無外乎胡惟庸、李善長等權臣,但在朱元璋的心目中,他們二人還不足以對白信韜構成致命威脅,還需再加把勁,令其徹底出局!

沈飛之所以決意除去白信韜,並非僅因個人恩怨糾纏,更重要的是,白信韜身為太子貼身講讀,長期伴隨朱標左右,一旦得寵,恐怕將給國家帶來潛在的巨大危機。

……

在東宮深處,自父皇處歸來的朱標,心中仍充斥著不確定性。

雖然已向父皇闡明選拔主考官所需具備的品質,然而父皇僅僅報以一笑,並稱明日早朝再與眾朝臣共同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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