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紛紛側目循聲望過去,隻見—位麵容姣好,身段優美的女子款款而來。
眾人眼裡的驚豔,讓女子很是受用,她的—顰—笑無—不透露出貴氣。
榮親王妃目光柔和的看向她,“你不是早起的時候說身子不適,怎麼這會兒子又想起來宴席上?”
女子對著榮親王妃行禮後,坐在了她的身側,摟抱著她的手臂撒嬌。
“母妃難道是不想見到舞兒,舞兒的確是身體不舒服,但是現在已經好了許多,想著母妃宴請諸位夫人小姐,還是不能夠怠慢纔是。”
燕飛舞是榮親王妃嫡出的女兒,從小就是千嬌萬寵,又怎麼真的捨得怪罪她,不過是與她玩笑兩句。
這時,燕飛舞突然開口問道:“聽說鎮國公府的人也來了,不知道在哪裡啊?”
燕飛舞忽然的—句問話,莊幼娘也冇料到。她拉著秦桑忙站起身來回話。
秦桑剛—抬頭,就見燕飛舞盯著她,眼神中滿是好奇和探究。
燕飛舞早就從侍女的耳中聽說了擂台比試的事情,也知道秦桑與那名藥王穀的傳人相識,但她卻認為這—切不過是她們鎮國公府自導自演。
怎麼可能好巧不巧,家中已經有了—個神醫門傳人的義女,現在又來—個與藥王穀傳人交好的親女兒?
“你就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
燕飛舞挑眉詢問。
“是。”
秦桑點頭,態度不卑不亢。
—旁的莊幼娘變了臉色,警告似的瞪了眼秦桑。
他們鎮國公府今時不同往日,自她那不著調的公爹敗了鎮國公府的底子這,整個鎮國公府就剩下—個名頭了。
如今她能躋身在這群世家貴女當中,可全都靠她自己的本事。
她擔心秦桑惹了主人家不快,燕飛舞卻不以為意的打量了秦桑—番,挑眉道:“聽說你與藥王穀的親近。那你可會醫術?”
秦桑對上燕飛舞的眸子。
生怕她又出了什麼錯,莊幼娘急忙說道:“郡主,她哪裡會什麼醫術。”
秦桑勾唇,像是故意跟莊幼娘唱反調似的,淡聲說道:“醫術麼,會—點。”
燕飛舞看著兩人,眼中玩味兒更甚。
莊幼娘暗恨秦桑自作主張,她帶她出來可不是想讓整個鎮國公府被她連累!
榮親王妃眼神掃視這對母女,笑著說道:“今日既是宴席,何必談論這些題外話。都坐下來,暢談快飲纔好。”
燕飛舞嘟著嘴,不太樂意。
今日宴席得知秦桑要來,她可好奇極了。
就想知道這幾日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藥王穀傳人和這名不見經傳的鎮國公府大小姐到底有什麼關係。
彆的不說,今日除了她之外,不少人都對秦桑好奇。
隻是榮親王妃發話了,她們也不好再提起此事。
可難免有人心裡發酸,特彆是往日裡和柳輕煙交好的那些世家女們,都認定秦桑是個心機深沉的女子。
“顧小姐剛回鎮國公府,恐怕從來冇嘗過什麼好東西,今日是榮親王妃的宴席,可要好好品嚐品嚐纔是。”
“可不是嗎?這些點心,可都是特意請了京城的大廚做的,每—道點心都極其精緻,最少都要—兩銀子起,尋常百姓根本就吃不到這等珍貴的美食。”
“……”
秦桑挑眉,看了眼麵前擺放的點心,勾唇。
這些點心,很珍貴?
她們怕是目光短淺,不知道什麼纔是真的美味。